说道:“世子大病初愈,不如好生将养。”
萧弋舟沉默翻身上马,不置一词,那人又道:“属下以为,侯爷几次三番传出消息,说如何如何病重,令世子牵挂不已,世子,何不学学侯爷?便说是伤情反复,又吐血不止,消息散布得天下皆知,公主听见了,自然忧心忡忡地回来。她即便真要忘情断义,世子的du还是她下的,这是她的责任。”
萧弋舟冷冷地睨了他一眼,教他悻悻然闭口。
“住口!我要她的愧疚与责任做甚么!”
从来都不是要这两样,他要的是完完整整的小公主,贪心地要她的全部。
他苦不堪言,扶着马背扭过头去,双目殷红如血,嘴唇细微地抽动了起来,无声地压抑着什么。
骑兵也不过是提议,先留下了人,日后徐徐图之,岂不便宜行事?非要满天下寻,寻着难道还得一哭二闹地求着人回来?这行事就不大好看了,不像是自矜如世子能做出来的事。
追了一夜,从兀勒四面派人寻人,都一无所获,萧弋舟病中初愈,果然身体禁不住折腾,一晚过后人便倒下了,骑士心细,备好车马,将短暂陷入昏迷的世子送上车马,送回兀勒,一面承诺,必会再追寻下去,直到找着公主,苦口婆心劝她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