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军士,后来经查问,恐怕是从淮阳而来,从平昌走淮阳到兀勒城,这是最短的一条线路。他来不及想淮阳军为何会答应护送嬴妲,头痛之际恍然大悟,她是如此急切地想要见自己!
她来得比他还要早几日,鄢楚楚都说,她在门外请求相见,吃了些苦头,原本鄢楚楚是怕她被侯爷认出来拉出去打杀了,想将人赶走,没想到她固执不走,又送上来yào方,府上人只得将她留下来。
“世子……”周清骑马跟上来,“唉”一声叹道,“这事不怨你。”
城外青山如幕,充人满眼,巍峨高山阻住去路,马蹄停驻,不知要不要往前追去。
倘或不是这条路?
为什么城门口的人没有一个来报,说发现了她的身影,或形似她的年轻女人?
他皱起了眉。
周清是裨将里唯一一个成家立室的,萧弋舟病急乱投医,“你的fu人要闹了脾气,能去哪?”
周清咳嗽两声,呛得险些一跟头跌下去,“世子,这,这不能拿来一说,我的婆娘是个泼辣的,使起气来,能砸锅bào我头,莫说回娘家了,她就往那门槛上一坐,冲着南来北往的、左邻右舍的一通发落我不是。嘿嘿,公主是绵羊似的xing子,不会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