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贵女都稀罕此物的缘故。”
萧弋舟盯着银丝镯子,凹槽之间还有几分间隙,刘莼指给他看。
“奴家记xing差,常怕忘事,也可写一两张纸条,藏于间隙之中捎带出门。”
“这缝隙虽小,藏起物来,却丝毫不露端倪。”
“世子目光灼灼,奴家……”
刘莼赧然含笑,“世子若也心仪此物,奴家便将它赠予你。”
她将银丝镯子推了过来。
萧弋舟已面色如常,“不必,既是县主之物,泊不会夺人所爱。天色已晚,字已看过,泊就此告辞。”
他转身疾步而去,至风荷亭下时信手取了披风,一面疾走一面披于身上。
濮阳达跟上来数步,随萧弋舟到湖畔牵马,皱眉道:“卑职倒觉得那县主像是故意拿给世子看,那镯子有何异状?”
萧弋舟疾步而行,深深吸气,步子更快了些,“没什么异状,只是有些机关罢了。不值一提。”
话虽如此,濮阳达见世子步履飞快,心头不免疑窦丛生,待打马随世子执缰折回,枯死的柳枝被北风抖落几截散落于地,马蹄踩过发出清脆断裂之音。
马蹄呼啸而过,沿着河堤返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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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