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公主乃有大仇,官大人确强人所难了。”
她伸出一只白嫩如藕的玉腕,手托香腮,白皙如玉的脸颊上挂着不胜酒力的晕红,眼波兀自清明,素衣间探出的手腕,带着三只银丝镯子,被灯火一照,也甚是晃眼。
萧弋舟终于侧目,微微耸眉。
他的目光直直盯着刘莼手腕上的银丝镯子。
刘莼抚了抚鬓角,见萧弋舟还在看,毫不避讳,露出赧然色来,“前朝贵女稀罕的玩意儿,皇后赠奴家了,奴家瞧着银光闪闪,倒很是漂亮。”
“这银光,却似有些旧了。”不及嬴妲昨日所戴鲜亮。
刘莼并不见窘迫,笑道:“是啊,这原是前朝皇宫之物,经由一场大火后,什么新的也都成了旧的。原来贵女稀罕戴此物,是有缘故的。”
她笑着将那三只一套的银丝镯子摘下来,镯子轻巧滑出如羊脂玉的手背,落入掌心,刘莼接了双手轻一拉环,那镯子中间便断出一截,露出里头两根jiāo缠藤状的银丝,银丝粗细匀称,相缠甚紧。刘莼将里头侧出,露出两角缝隙呈萧弋舟。
“这里有两截凹槽,可盛香粉等物。”
“若盛了香粉,镯子戴手腕上,便似自身浑然而发的体香,瞒天过海不外如是了,这也是当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