苇头,给你点钱,就算可怜你了,你还说人家孬。如果没地方收,你砍再多的芦苇头有什么用?除了牲口,人又不能吃。”
“你看你爸爸就这人,说着说着,就抬起杠来了。”
梁海星很了解父母的性格脾气,经常吵嘴,但又不好说什么。梁母理解梁海星此时的心情,不想在梁海星上大学前,让其对家里有着太多的牵挂,就道:“星儿,以后咱当了国家干部,可得一碗水端平啊,咱可不能干那让人家背后戳咱脊梁骨的缺德事,无论什么年头,当老百姓的都不容易,吃私贪污祸害百姓的事咱坚决不干。星儿,记着娘的话:无论你将来做什么事,都要对得起良心,贪脏枉法的事,打死咱也不能干,人家不用咱,咱就回老家,家里还有老娘呢,只要娘有口气,就有星儿你吃的,娘就你这么一个儿子,不图你什么荣华富贵,高人一等,娘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活一辈子。”
“嗯。娘,你的话我记在心里了。”梁海星望着母亲那期待的目光,鼻子一酸,眼泪不由的滴落了下来。见此情景,梁父也一阵心酸,不停的抹着溢出眼角的泪,道:“是啊,星儿小时候吃了不少苦。”
幼时尤其是痛苦的回忆,刀割石刻般在梁海星的心间留下了极深的印迹,一生难以挥抹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