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全村的姑娘还不由着我们星儿挑啊?”梁母的目光一直在望着梁海星,梁海星感到极不自然。
母亲的一席话,激起了梁海星对往事的回忆。梁海星道:“我记得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,我和爸爸,拉着父亲用门框坐的简易小拉车,我们爷儿俩一起,拉着娘砍割的一千多斤芦苇头,整整走了一上午的路,到二十几里路外的养马站卖掉,用卖芦苇头换来的钱,俺爸爸还给俺买了一件绿色汗衫,上面印着‘朝气蓬勃’四个字,那也是我的第一次穿买的衣服,那感觉真是美极了,穿着去上学,经常闲着没事,看那汗衫。俺爸爸还给我买了一个铅笔盒,那也是我第一次使用买的铅笔盒,我印象中,一直用了好几年,最后上面的漆都掉了,铅笔盒都生锈了,还舍不得扔掉。”
梁父道:“那事你还记得啊?”
梁海星笑了笑,梁母则道:“养马站上的人可真够孬的,咱晒的芦苇头一掰就折,可那孬玩艺儿们非说咱晒的芦苇头不干,要去除水分,一千多斤的芦苇头,给去了二百多斤的水分,那年头,到哪里去找说理的地方啊。”
“你还找地方去说理呢?那年头,每家的日子都不宽裕,都想靠卖芦苇头换两个钱花,三乡五里的,除了人家那地方根本没有养马站,人家能收购你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