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会报复和嘲笑安子晏吗?现在他有这样的机会了,却不停地否认着。即使再用一把刀刺向他的心脏,他也不会承认,死也不会承认!
安子晏偏头看着麦丁,然后冲他抬起手:“过来,让我抱下。”麦丁看到他手指关节已经红肿破皮,有些甚至在流血,他不再问安子晏疼不疼,现在这是个愚蠢的问题。他走过去,跪在安子晏,并没有投入安子晏怀抱,而是伸出双手,抓住他的肩膀,把安子晏抱入自己怀里,他的脸贴在麦丁的胸口,他的手指按在麦丁背上,用力环抱住。
又过了很久,安子晏才松开麦丁,他站起来,伸手拉起麦丁:“回去吧。”
“恩。”
那晚,从木屋回来的两人身体都是冰冷的,被子里的温度也是冰冷的,麦丁听到耳边安子晏心跳声,微弱又平缓,他抬起头,发现安子晏并没有睡着,安子晏的手指陷入麦丁的发丝里将他重新推回怀中:“睡觉。”
“你不睡吗?”
“我想等你睡着。”骗人。
人能一夕之间制造疼痛吗?
能。
人能一夕之间忘记疼痛吗?
不能。
安子晏离开了小木屋,他接受了爷爷的去世,却不代表他能释然,谁又能释然,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