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士,怎会引得冉家和容家的两位小姐那般倾心,心甘情愿地同时下嫁于他。
往事已过去这么些年,年轻时的那种冲动恼怒想来江府尹早已淡去,如今估计就是纯粹看不惯黎牧奴颜昧主的行径吧。
莫铄月本就对黎家不存好感,自然也更能理解江府尹一些。
但是……她临时编的那番话中的漏洞,连江迢迢这样的人都能听出,而……
莫铄月默默看向李蕴旼,而他只是望着窗外,华灯初上的暖色光芒映在他的面庞,令他一如既往的淡漠神色中覆上了一丝柔和的光,莫名地多了几分温柔来。
不知怎的,看着他这样平和淡然的模样,莫铄月那颗上下窜动,一直不安忧惧的心,慢慢地安放了回去,心照不宣地就此翻篇不提。
她的目光再次落在符纸上,忽然想起一事,问江迢迢:“你刚刚说,益州黄麻纸,吕家就有?”
“对啊,吕顺毕竟是国子监的祭酒,虽然官阶与我父亲平级,但是每年也能得朝廷赏赐,听说量还不少呢!”
江迢迢没有听出莫铄月的弦外之音,“我刚刚与你说过的,京中慕吕殷者,更慕其字。我听我那些小姐妹说,他就经常用这黄麻纸写字,不得不说,他那一手笔酣墨饱的好字,配上这益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