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侯定罪,不像赵长生嘴上说的这般容易,他在朝中经营多年,被关在天牢这些日子,赵长生不知收到了多少折子,说安平侯一心为国,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。
直到他气急,当着众臣的面撕了折子又打了领头人的板子,他们才安分下来。他既不愿意把安平侯放出去,又不能急着把他定罪,日日拉着魏祁商量法子,却没想到周太医突然求见。
“皇上身子有恙?”魏祁打量着他,“这事急不得,得慢慢来。”
“朕知道。”赵长生也觉得奇怪,“今日便到这里,你先回去吧,让周太医进来。”
周太医带着一个医女进了御书房,他脸色难看极了,像是几日没睡,一见到赵长生就跪了下来,连请安的话都说不顺。
“周太医来此何事?”赵长生心里隐隐闪过什么,“与皇后有关?”
“皇上……英明。”
赵长生看着他们俩,发现医女的手腕上帮着一根绳子,绳子那头怕是牵在周太医手上,“有话快说!”
周太医几乎要哭了出来,“前几日……臣给皇后娘娘诊脉,她曾提过要熬甜yào的医女替她熬yào。”
赵长生一想,是有这么回事,他点点头,“继续说。”
“这y