曼怕是要断了子孙根了,好在炎偏了偏脚丫子,踹在乌斯曼的大腿内侧了。
“炎炎,是我记错了,你大人不记小人过,可别气坏身子。”
“乌斯曼,上床来!”
“咦?!”
“气得我想做。”
“啊?!”
“哼,你不要就算了。”
“要的!不过可以吗?御医不是说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都得减少……”
“能不能我心里有数。”炎顿了顿,又说,“不过我浑身的软膏……黏糊糊的,算了,下次吧,就当你欠我的。”
“炎炎……呜……”乌斯曼极小声嘀咕,“当真不是你欠的我?”
“少废话!”一个枕头嗖地飞出来,乌斯曼一把接住,“不是吧,我都这么小声了,你也能听见?”
“我用膝盖想也都知道你在嘀咕什么,无非就是我欠你的,对吧?”
“……!”
“睡吧。”炎忽然放缓语气,“这些天你也累了。”
“炎炎,不累,为了你们,我做什么都不累。”乌斯曼立刻宽衣,斜卧在炎身边。
“你又不是铁打的。”炎侧转身,面对着乌斯曼而卧,微笑道,“乌斯曼。”
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