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和街边的野狗差不离。
乌斯曼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又忍不住伸手东摸摸、西摸摸,借着抹yào大吃炎的豆腐。
一直看着乌斯曼动作的炎,忽然抬起脚,踩在那只一直捂住乌斯曼□□的枕头上,缓缓施力:“乌斯曼,你现在还认为这是一件美差吗?”
“炎炎……”乌斯曼浑身一抖,狼狈地捉住炎的脚踝,“别闹。”
“乌斯曼,我有两笔账要和你算,哼,就知道你色狼,会按捺不住的……”
“怎么是两笔?那御医就一笔……”乌斯曼也不敢用力抬炎的脚,只能半僵硬着身子坐着。
“你之前问我,是不是只看中你的好皮囊,我当时不觉得有什么,后来越想越气!”炎又隔着枕头踩了一脚乌斯曼的“壮丁”,“在你眼里,我就只喜欢你的脸吗?是这样吗?”
“不、不是的,炎炎爱我。”
“再说一遍!”
“炎炎爱我,炎炎好爱我的!”
“知道就好,我这么爱你,大老远地跑来给你生孩子,你却说我只喜欢你的长相……”
“炎炎,你最初可不是那么说的。”乌斯曼辩解道,“你还带着刀子来我寝殿……还说……哎唷!”
炎这一脚下去,乌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