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地上晃出来个拉着拖杆箱的人影,舒望头一次觉得住顶楼真不方便。
看不清。
底下的人影停住脚步,似乎是在往上瞧,舒望立马冲他挥了挥手。
楼底下傅知非也冲他挥挥手。
舒望关上窗户靠着墙壁坐在地上,这方小阳台是小棉花糖的窝,它跑过来跳进舒望的怀里,“嗷嗷”撒娇。
舒望揉了它两把,已经按捺不住想念了。
真的是疯魔。
“所有的思念和死灰复燃都是没事找事,”方蔓下意识要撩一把她的长发,手到了耳边又堪堪止住,想起自己已经“斩断青丝”,看着舒望魂不守舍的模样揉了把他的脑袋,“你这头发可快点长吧,狗啃似的,要不给你剪个狗啃刘海,最近也挺火bào的。”
舒望甩甩脑袋:“别了,那发型傅老师怕是‘欣赏’不来。”
一旁的小哥拿定型啫喱往他头上抹了两把,半长不长的头发捋成背头。
方蔓的泡泡糖“啵”一声响在嘴里,拉开抽屉把她的墨镜架在舒望鼻梁上,小婷配合地摁下拍照键。
舒望捏着镜架拿开它,方蔓已经低头在和小婷传照片了,照片里的舒望活像是黑社会大哥。
小婷叹气说:“哎,望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