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俩九月九时候在家自酿的米酒这会儿已经可以喝, 腊肉香肠调上日程,腌制的柚子皮和酸笋等傅知非回来味道应该会刚刚好。
早晨原本不该喝米酒这样带凉的东西,傅知非也就只是小尝了一口。
米酒剔透着带了一点白稠颜色,傅知非临出门的时候拉着舒望哺给他一口, 缠缠不舍地和他接吻, 看着舒望水亮依依的眼睛,抹掉他嘴角的涎渍, 幽声说:“等回来叔叔喂你吃别的。”
舒望听懂他的不正经,恼羞成怒把他推到门外,拉着门扶手气急败坏, 有心想叫他别乱说话赶紧滚, 出口的时候就变成了一句红着脸的、变扭的“一路平安”。
傅知非看着他点了点头, 舒望冷犟着脸色,快速又说了声“早点回来”,而后在傅知非愉悦的笑声里关上房门。
羞臊。
小棉花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伸了个懒腰像在给舒望拜礼,好像在说:这几天就拜托你了爸爸!
舒望抱起它,也不管人家要去吃狗粮小饼干的心情,揉了小狗子两把,瘫在沙发上和它说话:“现在只剩下小月月和小月月了。”
舒望忽然想到什么,跑到饭厅那头的小阳台往下看,傅知非去机场不开车,不从地下停车场走,就要从一楼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