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带走?”舒望也拧起眉头,“他俩这次不是吵得挺凶?桑野能和他走吗?”
傅知非叹道:“他们两个人的事情说不清楚,别人说的话桑野都不会听,只有林烝说的话他会过脑子。”
舒望靠着傅知非问他:“傅老师,其实我一直都挺奇怪的,你和桑野是怎么认识的?”
“怎么会问这个?”
舒望靠着他笑了下:“就感觉你和桑野不是一样的人,思维、对待事情的看法都不一样,觉得很奇怪。”
傅知非搓了搓他的圆寸脑袋:“我没问你以前的事情,你倒问我头上来了。”
舒望啧一声道:“我没有,随口一问,不说也可以的。”
“你都这样说了,我敢不说吗?”傅知非笑了笑,“我和他小时候是邻居。”
“他爸爸原来和我爸是同事,当老师,后来才去经商搞房地产。桑野以前是个流鼻涕的跟屁虫,他爸爸总不在家的时候就会来我家吃饭。”
舒望:“那他变化还挺大的。”
“嗯,”傅知非叹了口气,“后来他父母亲离婚了,桑野跟着他妈妈去了国外,前几年才回来。我也是等他回来了才知道他妈妈多年前在国外就病故了。”
舒望自觉不该问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