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情到深处,就顺其自然了。
最后舒望累得什么也说不出来,几乎是跟着结束的进程一沾枕头立时就睡了过去。
傅知非往浴室放水给他泡着清洗,期间舒望迷糊着醒了一回,嘴里还“老师、叔叔”的叫了个混。
等舒望再醒来的时候床上的被单床罩都换了,屋里昏暗一片,外面都已经黑了天。他身上清清爽爽,套了件傅知非的t恤,胸口的创口贴还在,没有完全干,微微地潮湿着。
傅知非不在他身边,舒望摸着手机起身都觉得疲乏,干脆给他打了个电话。
屋外庭院里响起傅知非的手机铃声,外面有人在和傅知非说话,舒望坐起身抓了把头,外面的声音也不像是桑野。
“醒了?”听筒里传来傅知非的声音。
舒望说:“还没睡醒。”
“你再休息一会儿,我马上进去。”
傅知非说的“马上”很快,没多久他就拉开卧室和庭院之间的房门走进来钻进了被窝里。
舒望还没休息够,往他身边贴近,傅知非问他:“会难受吗?肚子会不会不舒服?”
舒望摇头:“你刚在外面和谁说话?”
“林烝,”黑暗里傅知非皱起眉头,“他把桑野带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