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酒师甩着花样的雪克壶,摇dàng时候节奏欢快,酒器上的反光像流银一样倾泻,吧台浅槽里点了一把酒火,在桌面上跳动着。
乔领班从散桌那边回来,看着舒望笑了下:“以前没来过这样的地方吧?”
舒望摇了摇头:“抱歉啊,给你惹事了,那人呢?”
“这算什么惹事啊,更恶劣的也有呢,不过他们惹不起康爵,我们二位老板厉害着呢,”乔领班说,“那人给送去隔壁了。”
“隔壁?”
“啊,对,隔壁那个康爵酒店是大老板的。一边酒店一边夜店,左右手赚钱两不耽误,”乔领班笑笑,“你要是不习惯做这事就找个地方自己清净去,别早退就行,下班时候要点到。”
舒望点了点头,将手里的酒端去了散桌。服务生他也当过,可从来没在夜店里当过服务生,太乱了。
乔领班靠着吧台休息了一会儿,门口匆匆过来个服务生:“乔哥,桑爷来了,叫你去拿酒。”
乔领班站直身子:“拿哪瓶啊?”
“花鸟限定的那瓶響,说是在后边的酒柜里锁着呢,钥匙在你那没?”
乔领班觉得奇怪:“钥匙在我这儿,桑爷怎么要拿那瓶酒啊,他不是要送人的吗?大老板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