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了两步扭过头来和他说,“基本不要你做什么事,小王和我打过招呼了,你不认识酒也不知道要怎么弄,一会儿我找个人带带你。弄得来就帮帮忙,弄不来也没关系,反正也就今天一天而已。”
他说完话,风风火火地走了。舒望摘了口罩,拿着衣服左右看了看更衣室,多少还是有些不习惯,往旁边的小卫生间换衣服去了。
乔领班没找到180的号,给了他一套175的,好在舒望原本就瘦,制服的大小倒是勉强,就是外套的马甲有些小,腰那个地方勒了一点,不是太舒服。
白衬衫收束着领口和腕口的禁yu,黑领带压在马甲里,两条弯细的挂链从左边的胸牌垂到右侧的胸针扣——“long isnd ibsp;tea”——长岛冰茶,他今晚上的代号。
从员工通道里进,白色的墙渐渐灰暗,然后在喧闹着心跳的dj声中,演化出蓝紫变换的光。一步跨进了康爵,就像跨进了另一个世界。
康爵,空杯的意思。
康爵酒吧,来这里,就是一个“醉”字。
在喧嚣里醉,在烦闷里醉,在放纵里醉,抛下所有现实,逃避所有艰难,用金钱换取自由,恣意长饮一杯。
台上的乐队耍着架子鼓和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