践了。
她想,她也可以。
就算这个人未必是一辈子,但也未必不能是唯一。
丁幼禾气息不稳,弱弱地说:“我确定。”
话音刚落,她便感觉被重重地向后一压,在向后倒的瞬间她本以为脊背要撞上地面,没想到落入羽绒被时,后背已经被元染的胳膊有力地托住,再缓缓落下。
不疼,而且很踏实。
丁幼禾忍不住嘴角动了动,想笑,又想哭。
放在从前,她怎么也想不到,丁止戈走了之后,还会有一个男人把她当成掌心的宝,细心呵护,半点伤痛也不愿给她留。
元染手肘撑在羽绒被上,整个人虚压在丁幼禾上方,手指像抚摸稀世珍宝,一点点描摹着她的耳朵、眉毛、眼廓,再到柔软的唇。
冰凉的手指试探xing地探了下,被丁幼禾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。
黑暗中,他低笑了一声,“怎么跟小野猫似的。”
丁幼禾不悦:“你才野猫,你骂谁呢?”
元染向前一扑,索xing覆在她身上,贴在她耳边说:“我不是猫,就算是,也是猫科动物。”
猫科动物。
老虎,豹子,总之……都是些相中猎物就死不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