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的野兽。
一分钟后,丁幼禾意识到元染对自己的定位着实准确,甚至准确到了能作为比喻句的范文登上教科书。
羽绒被下,她那件柔软宽松的马海毛套头衫就像一条被遗弃的破抹布,歪歪斜斜地挂在大臂,而肩部以上全都成了某人兴风作浪的自留地。
被试探xing地触碰的那一刻,闭着眼睛的丁幼禾忽然想,如果这个人不是元染,她会怎么做?
会毫不犹豫拿把水果刀,朝他刺过去。
他|妈的,谁敢这样欺负她,她绝对帮他铸就练《葵花宝典》的不败金身。
但这个人是元染。
密集的吻、侵入的指尖、急促的低喘和他在耳边沙哑的唤她“幼幼”……
丁幼禾战栗着,蜷起了脚趾。
因为是元染,她才甘愿承受这些绵密的喜悦和细碎的痛楚……
忽然,窗外传来低低的轰响,一声接着一声,极有节奏。
丁幼禾抱住元染的腰,身子紧绷,“什么声音?”
元染将她的衣物向下拉,遮好,然后拉开覆在两人身上的被褥。
炫目的光,从窗外的夜空中照shè进来,让丁幼禾忍不住眯起了眼,而后像个孩子一样去拉扯元染的胳膊,“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