晴,只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xué,无力道:“以睿儿的品xing,这事到底是构陷还是事实,母亲应该很清楚罢?”
陈国老夫人一向强硬惯了,闻言将手中长杖一顿,面色不悦,“娘娘,您别忘了您和太子的位置是谁扶稳的?如今太子羽翼未丰,英王和允王还虎视在侧,娘娘就不信我这老母亲的话了?”
这话算是触了逆鳞。
张皇后睁眼,一向温和的目光霎时变得凌厉,丝毫不惧道:“子不教,父之过!本宫平日里就提醒过母亲和姐姐,莫要对睿儿太过纵容,将他们兄妹俩送去国子监,也是盼着他们能收敛心xing端正做人,可你们非是不听,屡屡纵容他们兄妹胡闹,已是丢尽本宫颜面!”
见张皇后动了肝火,平津侯夫人也有些怕了,一边打圆场一边啜泣道,“睿儿已经被蔡岐带走了,诏狱是什么地方娘娘最清楚了,睿儿还不知道被折腾成什么样子呢!这可真是要了臣fu的老命!娘娘要杀他,不如连姐姐我一块儿杀了罢!”
“住嘴!他当初闯下祸端的时候,就该料到有今日。”皇后胸中一阵闷痛,眼前发昏,扶着额头踉跄了一步,又在宫婢的搀扶下躺回榻上,喘息了许久,才命令道,“你们且回府,风尖浪口的,莫要随意进宫落人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