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相当于直接坐实他给莫复丘下du的丑恶罪名。沈妙舟闻言至此,更耐不住红了眼眶,一字一句向闻翩鸿道:“我不知道,我……怎么可能知道!”
一众弟子见此场景,俱是骇得阵阵唏嘘不已。眼下尚难分辨真相到底如何,但见莫复丘已是du入骨髓,人事不省,便纷纷赶着围了上去,不约而同露/出悲伤绝望的表情。
然在如是一番说辞过后,究竟孰是孰非,都已越发变得混淆不清。
“师姐。”
闻翩鸿语态平和,偏是每一句话,每一个称呼,都咬得极为沉重有力。
“成批的铁箱运送上山,你有很多机会,可以开箱查验yào物是否有异。”他道,“但你没有去看——师姐,你没去看过一次。即便知道yào物都是由我亲手挑选的,你也从来不曾过问,往往将东西拿到手里,便急着去给师兄服下。”
沈妙舟慌忙道:“那是因为……”
“你想说什么?说你是因为太信任我了,所以才会这么做的?”闻翩鸿笑道,“我的好师姐……你可以摸着你的心问一问自己,你何曾有一日,真心实意地信任过我?”
“师弟,我……”
“你和师兄,你们夫妻二人……从来都是这样,表面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