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和蔼可亲的模样,将我当作家人看待——可细数二十年来,你们未曾有片刻,放下对我的戒心。”
闻翩鸿定定望着沈妙舟,那时周围所有人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,可他闻翩鸿却一如当年初入门那般,从始至终,都与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格格不入。
他不论身在何处,不论换有一副怎样的面孔,都永远是所在环境当中,最不合群的那一个人。
“在这整座聆台山上,师兄日日夜夜都在防我伺机上位,一手夺走他名门之首的荣耀称号。”
闻翩鸿仍是在笑,可他那笑容是发自内心的惨淡凉薄,每每发出一声,都似那刀子一般剜在人的心肺,无时无刻骇得生疼。
“而师姐呢?师姐从来不会认真倾听我的意见,即便我想方设法让聆台一剑派往高处爬,师姐也只会觉得我居心叵测,难堪大任。”
沈妙舟涩声道:“不……不是这样,师弟,我和复丘……”
闻翩鸿充耳不闻,继又出声打断她道:“师姐,下du残害师兄,你也有份。”
那一瞬间,沈妙舟再也忍耐不住,情绪崩溃般地朝下跪坐在地,反复喃喃道:“不是……不是啊……”
不是什么?
不是她故意想给自己的丈夫下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