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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自作多情,是我犯贱,是我不知道自己的斤两……”林幸说着,豆大的眼泪吧嗒就从眼眶里掉下来,她的眼前模糊不清,暴露在空气里的身体开始颤抖,她撕扯着蝴蝶结,推着徐溪晚说:“出去!快出去!你看错了,今晚什么都没有……”她的眼泪簌簌落下,推徐溪晚的肩膀,被徐溪晚反手一把抱进怀里。
林幸被困在徐溪晚臂弯间,她的抖动徐溪晚感受得愈发明显,徐溪晚心疼地吮着她眼角的泪珠,很凉,却又滚烫,徐溪晚舌根发麻,动作却不停。
“没有自作多情,也没有犯贱。”徐溪晚边亲吻她边说,“我是高兴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。”
林幸在徐溪晚怀里,眼泪还在掉,却主动仰头去找徐溪晚的吻,红唇相触,徐溪晚理智尽毁,强硬挤进她的唇瓣里,气势汹汹,又极尽温柔,林幸在唇齿jiāo缠间沉浮,很快就软在徐溪晚身上。
她的纱质外衫轻软脆弱,大剌剌对着徐溪晚敞开,徐溪晚手指轻轻一勾就摸了进去,带着凉意的掌心在林幸腰间轻抚,激得林幸一个哆嗦,腰间麻了一片。
林幸浑身上下像没了骨头似的,只能依附在徐溪晚身上才能勉强站立,她两只胳膊搭在徐溪晚肩上,头努力向上仰着,承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