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溪晚夹菜,顺便把看医生的话题带了过去。
徐溪晚手背探了下她的额头,没有发烧,也就不再说什么。
晚饭过后,徐溪晚在一楼看财经新闻,而林幸又神秘兮兮回了自己房间,关上门,徐溪晚不懂她在捣什么鬼,想到她说的生日礼物,颇为好奇,财经新闻也看不进去,满脑子都在想礼物的事。
她们七点半吃晚饭,八点半吃完,徐溪晚又看了一个小时新闻,一直到九点半的时候,礼物的事仍无动静,徐溪晚关了电视回房洗澡睡觉,等她洗完澡吹干头发,再看了眼时间,已经快十一点了,徐溪晚想大概是礼物没准备好,林幸不好意思见自己了,也没多想,躺床上准备睡觉,林幸才给徐溪晚打了个电话。
徐溪晚接了,问:“小幸,什么事?”
“晚……晚晚……”林幸在电话里吞吞吐吐,“你能过来一下么,那个……礼物……我准备好了。”
徐溪晚心头一跳,手心都是汗,“好,我现在就来。”她挂了电话,立刻走到林幸房间门口,敲门。
“进来。”林幸在房间里高喊。
徐溪晚紧张地搓了搓手,推门而入。
林幸的房间,窗帘拉的严严实实,可她本人却不在房间里,徐溪晚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