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幸要是连这都不清楚,她就是智力重度残障。
不行,得盯着晚晚,看看这个郑行长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。
林幸这样想着,打电话跟她的老师请了个假,说自己下午有事,就不去学校了。反正她今年已经高三,她所在的班级,大部分学生都已经开始上手接触家族事务,从高三开始,在班上规规矩矩上课的逐渐少了很多,到现在一堂课能有五个人已经算多的了,私塾的老师们也知道这些孩子将来的出路,基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们去了,所以林幸请假,老师一口批准,连点怀疑都没有。
徐溪晚的所有行程都由助理安排,助理又知道徐溪晚对林幸的宠爱与重视,所以当林幸跟助理打听徐溪晚中午的用餐地点,助理没有任何犹豫就告诉她了。
那是一家会员制餐厅,基本只有津岭几个家族重量级的管理者才有资格入内,连林幸都进不去,她只好在餐厅外面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等着。
不知是不是因为工作午餐的关系,徐溪晚和郑行长的这顿饭吃得很快,从他们进去到出来,前后不到四十分钟,林幸躲在街对面的一家咖啡厅里窥视他们,恨不得现在手中立马出现一个八倍望远镜,最好是带扩音功能的,把他们说什么做什么都了解得一清二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