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她的心里都会很疼。
想起这句话,徐溪晚心里也跟着疼了一下。
“没有。”徐溪晚说,“你表现得很好。”
“你胡说,你明明在躲着我,你一回来我就感觉到了。晚晚,是不是在海边的时候,我喝醉了,说了什么冒犯你的话,或者做了什么冒犯你的事?”林幸着急起来,“那都是酒后的胡话,你千万别当真,你看我那天说过做过的,连我自己都不记得了,你也忘掉好不好?”她说到最后,近乎恳求。
徐溪晚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露出一个轻笑,“那天你醉得倒头就睡,哪说过什么胡话,我还想趁机听听你的秘密呢,谁知道你嘴巴严实,睡得很沉,一个秘密都没有透露。”
“晚晚,从小到大,我对你只有一个秘密。”林幸认真看着她,“你如果想知道,我现在就告诉你。”
那眼神很决绝,徐溪晚有了片刻的慌张,面上却还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,“算了,你也大了,你的秘密应该只属于你自己,不用让我知道。”
“你都十八了,也该独立了。”徐溪晚呢喃着,也不知这话是说给谁听的。
林幸眯起眼睛来,有一丝不好的预感,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