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亲自敬酒,当然比和林幸喝那一杯有面子多了, 社长先生高兴大笑,“徐总真是爽快人。”也把自己杯中酒一口干了。
等那社长走后, 林幸看看自己身边站着的徐溪晚, 又看看周围带笑的嘴脸,想起一个成语,狐假虎威。徐溪晚是老虎, 而林幸就是那只站在老虎身前唬人的狐狸。
林幸有点颓丧。
她说要做那个站在徐溪晚身边的人, 可是目前为止,好像还是踩着徐溪晚给自己铺起来的路往上爬更多一点。
徐溪晚顺手把已经空了的酒杯放在一个路过的侍应生的托盘里,看到林幸脸色不对,问她:“怎么了?累了?”
“不是, 只是我突然觉得自己好没用啊,好像离开你,什么事都办不成。”
少年人总有脱离家长的桎梏自己闯出一片天的豪情,徐溪晚理解林幸的沮丧,笑道:“不是离开我什么都办不成,是离开权力什么都办不成,你看这些人尊敬热络,是因为我是徐溪晚么?不是,只因为我是徐家的当家人而已,当年徐家落魄的时候,他们可不是现在这副嘴脸,要是有一天徐家突然遭遇不幸,再次衰败了,即使有一百个徐溪晚站在面前,他们也不会多理睬一下。”
话是这么个道理,可林幸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