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泛起了一层泪花,在项链的反shè光里淋漓闪烁。
徐溪晚听到她说:“晚晚,你为我戴上,好不好?”
事实上林幸和前两年比个子又长高了不少,已经快到一米七了,在普通女xing中算是长得高的,可她带着浓浓的鼻音,让徐溪晚为她戴那条项链,恍惚间,徐溪晚眼中这个高挑的少女与记忆里那个天真的小女孩重叠,不同时期的同一个人在这个节点合二为一,用同样的语气对徐溪晚撒娇。
徐溪晚心底都快柔软成一汪水,哪里还想得到拒绝?她贪婪地注视着眼前的少女,凭着本能开口,说:“好。”低沉沙哑。
于是林幸满心欢喜地转过身去,撩开及肩的长发,对着徐溪晚露出她的脖颈和后背。
她只穿了一条宽松的睡裙,撩起了长发,那一大片雪白的后肩全闯进徐溪晚的眼睛里,一览无余。
少女的肩膀单薄细嫩,轻盈的丝质布料底下是形状娇美的蝴蝶骨,因为手臂抬起的动作而支棱起来,微微翕动,徐溪晚看在眼里,喉咙发紧。
这样毫无顾虑地展露在徐溪晚面前,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,连那一张一合的肩胛骨,都好像是在对徐溪晚发出无声地邀请,像在对她说:“快来吧,来摸一摸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