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张卷子只剩最后一题还未做,徐溪晚想,不就是初中生的题么,自己怎么可能连这个都不会,自信满满地拿起了林幸的物理卷子,看到题目脑袋就大了,又是滑轮又是弹簧,甚至还有水和小船,小船下面还坠着物块,一看最后的问题,问小船的前进速度。
徐溪晚:“……”
这是什么刁钻古怪的问题?这出题人是故意刁难学生吧?
徐溪晚问:“所以做这种题到底有什么用?”难道学校想把每个学生都培养成物理学家?
“用处就是别的同学不会,我会,我就能比别的同学分数更高。”林幸夺回徐溪晚手里的试卷,把徐溪晚推了出去,“哎呀好啦晚晚,你先去睡吧,我保证这是最后一题,写完我就去睡觉。”
徐溪晚被推出了林幸的房门,才佩服地说了一声:“小幸,你真厉害。”
这是真心实意的认同与钦佩,而不是把林幸当个孩子一样的鼓励和夸奖。
林幸心里跟抹了蜜似的。她想,总有一天,自己能成为一个和徐溪晚并肩站立,有资格跟徐溪晚说喜欢的人。
林幸想到之前冯玉所说,爱一个人,就要让自己变得更厉害,厉害到足够保护她。
十五年来,林幸最大的愿望就是当个普通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