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只好把自己所有闲暇时间全拿来做题,还专挑难题怪题来做,就怕自己胡思乱想。
徐溪晚这一年在家过夜的次数又逐渐增多,很多次在书房处理完工作,出来后看到林幸房间的灯还亮着,她都得敲着林幸的房门提醒,“题是做不完的,小学霸,该睡觉了吧?”
徐溪晚知道林幸的成绩很好,她虽不强求林幸的学业,但每次去给林幸开家长会,听到各科老师对林幸的表扬和奖励,徐溪晚心里的自豪是无法遮掩的,连一声亲昵的玩笑话,也能听出徐溪晚对林幸的骄傲。
“再做最后一题。”林幸回头,对徐溪晚浅浅地笑了,“晚晚你先去睡吧,我马上就写完了。”
如果平常,林幸这么一说,徐溪晚顶多提醒她一句写完早点休息,别太累,这就完了,可今天徐溪晚心情很好,竟然走到了林幸的书桌前,拿起她的卷子,“什么题那么难写啊?我也来看看。”
那是一张物理试卷,前面的题林幸都已经做完了,她的字是徐溪晚一手教出来的,笔锋回转之间还能看出一点徐溪晚的影子,不过比徐溪晚少了几分凌厉,多了几分工整娟秀,一张试卷除了题干的重要数据被打了圈,其余卷面几乎没有涂改痕迹,连题图上画的受力分析都很漂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