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子里嗡嗡作响,头疼得快zhà开,顾不得许多,慌慌张张从自己房间里跑出来,大半夜的去拍徐溪晚卧室紧闭的房门。
“晚晚!晚晚!”林幸拍门的频率很急,像是有什么不得了的大事,“开门啊晚晚!我是小幸!你开开门好不好?”
“我……我好害怕。”
“我做噩梦了。”
“我好冷。”
林幸的手掌拍得通红,可就跟梦里一样,那扇门紧紧闭着,纹丝不动。
林幸不懂自己哪里做错了,惹得徐溪晚这样生气,一点情面也不留。
林幸只穿了一条单薄的睡裙,光着脚,她后背抵着徐溪晚的卧室门,缓缓地滑坐在地上。
一个星期之前,那间屋子还属于她和晚晚共有,林幸想不通,她不过出去军训了一次,怎么一切都变了?
“要是不出去就好了。”林幸的脑袋晕乎乎的,她把头埋进膝盖里,流着泪想,“要是我不用长大就好了。”
可惜长大这件事,任何人都阻止不了。
连无所不能的徐溪晚也不行。
徐溪晚一个人独占那间采光良好的主卧,也没有睡。
她甚至不敢碰那张床,她关着灯,打开窗户,坐在落地窗的台子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