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背后靠着冰冷的墙,借着微弱的月光抽烟。她几乎没有在这个卧室里抽过烟,因为林幸不喜欢看她抽烟。
事实上她已经戒烟多年了。
如今这个房间再不会多处一个人跟她分享,徐溪晚毫无顾虑,一根接一根,直到舌苔发麻,连舌根都泛起苦味。
林幸在外面拍门,厚实的木板另一面传来一声声闷响,好像整个屋子的墙壁都在震动,连带着徐溪晚的心脏也一下接一下,被重锤敲击,震得她五脏都跟着疼。
门外面,林幸的声音稚嫩而凄厉,很快因为接连不断的嘶喊而沙哑起来,徐溪晚的心跟着她沙哑的嘶喊被左拉又扯,疼得不禁佝起了腰。
有好几次,徐溪晚已经冲到门边上,甚至已经握上了门把手,可她停顿几分钟,又慢慢缩了回来。
不行。
不能开。
总要有这一天。
这才把林幸推出去一小步,徐溪晚就已经疼得快受不了,她不敢想象等林幸真的长大,离开自己,她会疼成什么样。
林幸是撒在徐溪晚心里的一枚种子,在徐溪晚心上生根发芽,她的根深深地扎进徐溪晚的心脏里,汲取徐溪晚心头的热血茁壮成长起来,连根剜去,就是血淋淋的疼。
连带着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