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坐着,在暗处喘息,都把锋芒留给了对方,伤口留给自己。
半晌,陆长安一闭眼,再睁眼,他缓缓把拿着yào瓶的手送到付晚晚面前:“你吃吧,以后,我戴套,你不必吃yào。”
付晚晚看着面前的yào瓶,以及攥着yào瓶的大手,那手竟然是颤抖的。
付晚晚却想,以后,我们还有以后吗。
她没有接yào,只是双手支地板,慢慢起身,向楼上走去。
走了几个台阶,头也不回地说道:“阿姨,这屋子太暗了,把灯都开开吧。”
保姆阿姨一直躲在餐厅的角落里,听着二人近乎歇斯底里的吵架,心脏病都吓得快犯了。
听到付晚晚的吩咐,连忙小跑着去开灯。
灯光亮起,付晚晚眯了眯眼,适应了新的亮度,这才缓缓上楼,她一阶一阶地迈步,缓慢而有序,神情是少有的庄重。连背影都多了几分端庄。
但陆长安并没有看她,他不敢看。
陆长安将手里的避孕yào看了又看,最后扔进垃圾篓里。
这一夜,陆长安睡在书房,没有回卧室。
付晚晚坐在卧室的床上,她就那么静静地坐着,两人都一夜未眠。
第二天,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