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晚悠悠地晃着脑袋说道:“哦,原来我要做什么,都要告诉你陆先生。是这样吗?”
陆长安最受不了她假笑,他的付晚晚,他的太太,从来不用对任何人假笑,从来不用用虚伪的装饰来掩盖内心的想法,为什么她要对着我假笑?
陆长安看着付晚晚的笑,觉得心都跟着付晚晚的笑容,纠在一起了,一纠一纠的疼。
他的脸色实在不好看,尤其是在这么暗的灯光下,付晚晚没空欣赏他的表情。
付晚晚蹲下身,在地下捡起yào瓶,刚要拧开,陆长安突然冲过来,一把将yào瓶抢了过去。
付晚晚哪里比得上陆长安的力气?而且陆长安又用了巧劲儿,攻付晚晚于不备。
付晚晚本来就是蹲着的,yào瓶被陆长安抢走了,她浑身的力气也泄了,有些颓然地坐在地板上。
她不想和陆长安动手,即使陆长安抢了她的yào瓶,付晚晚也笃定,就算她现在把陆长安揍成猪头,陆长安都不会还手。
只是付晚晚忽然觉得很无趣,特别无趣,她连和陆长安说话都不想说。
陆长安攥着yào瓶,也跌坐在付晚晚旁边,他也不说话,只是盯着付晚晚看,目光灼灼,像是要把付晚晚盯出个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