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这,便足以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棵稻草。
陆长安豁然起身,俯身压在付晚晚身上:“付晚晚,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?”
声音沙哑而低沉。他从未对付晚晚吼过,如今这话说出来,他自己都觉得震惊。
付晚晚却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无知无觉无畏,她瞪着朦胧的双眼,轻轻说道:“知道呀。”
说着,还伸手摸了摸陆长安的脸颊。
陆长安僵了一下,呼出的热气喷到了付晚晚的脸上,付晚晚说:“好热。”
“想不热吗?”陆长安问。
“想。”付晚晚说道。
陆长安垂下眼,付晚晚又伸手扒他的眼睛:“陆叔叔,你怎么了?”
这是付晚晚清醒的时候绝问不出来的话,但此时她醉着,身体都做不得主了,却还问陆长安怎么了。
陆长安的心里忽然生出了满足。他压制住体内的烦躁,用最温柔的声音说:“我没事。”
“哦。”付晚晚应了一声,好像很不高兴似的,嘴都撅了起来,“可是我好难受。”
陆长安一手柱在床上,支撑自己的体重,另一只手,已经情不自禁地抚摸付晚晚的脸颊。
这是他梦寐以求魂牵梦绕的女人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