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晚晚的额头,倒是没觉出热——他身体也在发热。
他只是想让自己冷静,可低着付晚晚的额头,却怎么都冷静不下来。
如果他们发生了什么,是不是会改变付晚晚对他的态度,她会不会知道她是一个女人,以后还会是个母亲。
这个想法让陆长安兴奋。母亲,如果付晚晚有了孩子,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任xing妄为?
陆长安闭着眼,和付晚晚额头抵着额头,耳畔充满忍耐的、压抑的耳鸣。
付晚晚却在这时,抱住了陆长安。
像是一个邀请。
像是鱼儿渴望水源。
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一块浮木。
陆长安抬起头,双手捧住付晚晚的脸颊,急切地说:“你知道我是谁,是吗?”
是,只要她说是,只要她是清醒的,陆长安想,我今天就不做君子了。
可付晚晚看着陆长安,眼神却聚不到一起,她只是喃喃地叫着:“妈妈。”
陆长安听到这个称呼,瞬间冷静下来。
付晚晚的母亲生完付晚晚后身体一直不好,在她六岁大的时候就去世了。她母亲和付老先生感情甚笃,死后付老先生也没再娶妻,一个人把付晚晚拉扯长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