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午后,他们缱绻放纵,缭乱了一面床单,庄凡心伏在枕头上颤抖,嶙峋的肩胛像一对精雕细琢的小翅,腰上一圈红痕,被顾拙言两掌摩挲着掐的。
弄到了晚上,庄凡心睡着又醒,醒来又疲倦地睡去,期间胡姐敲门说烧好了晚饭,顾拙言稳着气息说不饿,人一走,俯身便咬上庄凡心的刺青。
夜里,顾拙言被凉风吹醒了,庄凡心窝在他臂弯中,脸上的红潮竟还没褪尽。他起身关上拉窗,横抱起庄凡心去浴室清洗,他让人听话,此时此刻都是乖的,恐怕扔浴缸里也不会有反应。
顾拙言给庄凡心穿上他的内裤和t恤,用被子裹严实,搂紧继续睡了。
混沌中,庄凡心蹭着他的下巴,声音微弱:“屁股疼……”
顾拙言探手去揉,手掌几乎包住庄凡心的两丘肉,对方有多疼他不确定,自己越来越心猿意马是真的。
他们相拥到艳阳高照,要不是小腿抽筋疼得厉害,庄凡心仍不会醒。他扭动着挣扎,闭着眼,哼的一声比一声可怜,顾拙言顿时清醒,起身捏他的腿肚,渐渐不抽了,他睁开眼睛一片迷茫,看着顾拙言被抓红的脊背。
“还睡吗?”顾拙言放下他的腿,扑上去虚虚地压住。
庄凡心摇摇头,酒劲儿消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