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却都不敢。
就算是做最亲密的事时,单於蜚也从来不吻他。
他理解,因为亲吻是喜爱的表达,而单於蜚明确告诉过他——对他已经没有爱。
可现在又为什么……
单於蜚手上的力量加重,像是要将他的脖颈掰断。他呼吸愈加困难,退让着,却又迎合着,不愿真正从这禁锢中逃离出来。
直到单於蜚主动放开他。
他拼命呼吸,脸上全是泪水,不久前还一丝不乱的头发支楞出一戳,领带也被扯得不成样。
单於蜚眼神危险,片刻,将他从地上扯了起来,一把按在宽大的办公桌上。
办公室空旷简洁,只有白与灰两种色调。冬日的阳光从通透的落地窗照进来,洒在他为见单於蜚专门订制的手工西装上。
……
西装再次被穿上时,袖扣从桌上掉了下来。
单於蜚捡起,朝他抛去。
他行动不便,动作慢了半拍,袖扣又滚到地上。
他很珍惜这枚袖扣,略带情绪地斜了单於蜚一眼。
单於蜚将腕表从礼盒里拿出来,戴在手上,看不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。
“我想在皎城过春节。”他终于将自己收拾好,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