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办公室里等脸上的红晕褪去。
“随你。”单於蜚道。
他心里是高兴的,因为那个吻,说话似乎都有了几分气势,“我住丹椿,还是住哪里?”
“你还要养伤?”
“已经好了。”
“那换个地方。”
他不太明白,“换,换哪里?”
酒店吗?
单於蜚说:“秦轩文会带你去。”
他终于转过弯来,“你常住的家?”
“我过年也要工作,不像你已经提前休假。”单於蜚神色如常道:“丹椿太远,来回耗时太长。”
他胸口被撑得满满当当,唇角压了好几次,仍是扬着的。
“我一会儿有个会议。”单於蜚说:“你应该不想留下来旁听吧?”
“那我走了。”他在落地窗里照了照自己,姿势有些古怪地向门边走去。
单於蜚自始至终看着他的背影,直到视线被合拢的门阻碍。
实时传来的监控视频上,几乎是一离开办公室,洛昙深挺得十分刻意的肩背就耷了下去,腿也绷不直了,弯腰站了一会儿,一瘸一拐地向电梯走去。到了电梯门口,又精神十足地站直,像梯门一打开,就要与里面的人来个重要会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