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“我回头滴些眼yào水。”
“只滴眼yào水就行吗?”洛昙深声音很懒,身子也懒,无骨似的赖着,“你的医生一定叫你多休息。”
“嗯。”单於蜚笑笑,“争取多休息。”
“但你这么忙,怎么多休息?”
单於蜚终于意识到他有话要说,轻轻扶了扶他的腰,认真地看着他的眼。
“啧,你别这么看我。”洛昙深低笑,“我受不了。”
单於蜚摸摸他的脸,“嗯。”
“你还‘嗯’?”洛昙深索xing骑在他身上,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,“弟弟,你怎么这么乖啊?”
听到“弟弟”,单於蜚垂下眼睫,好似想遮住眼中流动的光。
“我上次叫你‘弟弟’,你反应特别大。”洛昙深将他下巴勾起来,迫使他与自己对视,“怎么?‘弟弟’有什么奇怪?”
单於蜚摇头,“不太习惯。”
“那听多了就习惯了。”洛昙深居高临下,挑衅似的连叫了好几声——“弟弟,弟弟。”
单於蜚唇线抿得平直,在他大腿上掐了一下,“别闹了。”
“还会报复人呢。”洛昙深笑着感慨,“上次你给我的那顶帽子,是原城大学校庆的纪念品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