违背了他惯有的原则。
一时的帮助会将单於蜚从原来的轨道上拉离,将来的一切都不再有定数。
他可以补偿。
可以不断得那么干净利落。
如果分手以后,单於蜚有任何需要他的地方,他会亲自,或者假手他人,给予帮助。
看着手中的帽子,他脑中忽然窜出一个念头——单於蜚想不想再去原大念书?
凌晨,市中心繁华区以外的街道静谧无声,偶有几扇窗户还亮着灯。
近来,主厨有心栽培,单於蜚下班时间越来越晚,路上困得厉害,一趟骑行下来,呵欠连天。
不知是不是疲劳过度产生了幻觉,他偶有被人尾随之感,但停下来回头看,空dàngdàng的大街上却只有他一人。
“你今天胡子没剃干净。”洛昙深最擅长的事之一便是找茬。
一场情事结束,他吻着单於蜚的下巴道:“扎着我了。”
单於蜚搂住他,笑着说:“那我下次剃干净。”
“你是不是很累啊?”洛昙深舒服地在熟悉的身体上蹭,“所以才忘了剃胡子?”
“还好。”
“你眼里又有红血丝了。有没不舒服?”
单於蜚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