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不稳没关系,只要让我爽的时候稳,我就不嫌弃你。”
单於蜚不说话,片刻,在他头上揉了两下。
洛昙深微怔,表情忽然凝滞,眼中的风情被茫然取代,嘴张了张,却没说出话来。
单於蜚察觉到他的异常,收回手,问:“怎么了?”
须臾,洛昙深甩甩头,回神,神色却暗淡下去,“没事,就突然想起我哥了。”
“……因为我揉了你头发吗?”
“嗯。”洛昙深站起来,语气遗憾,“他说我头发很柔软……除了他,你是唯一一个敢揉我头发的人。”
饭点,餐饮摊子很热闹,摊主们热火朝天地叫卖着自家的热狗、肉串、汉堡。
单於蜚问:“你饿不饿?”
洛昙深长吸一口气,“我想吃糖人。”
城市边缘地带的工厂,模仿得来游园会,却学不来真正的民间手艺。原城曾经的游园会有花灯有糖人,可以猜灯谜,但摩托厂的游园会只有套圈之类的娱乐活动,整个餐饮区卖的全是速食,缺少旧时游园会的精髓。
“只有糖葫芦。”单於蜚看了一圈,也没有找到卖糖人的摊,连棉花糖都没有。
洛昙深接过糖葫芦,“小孩儿才吃这种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