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了。”单於蜚说。
“‘想多’是什么意思?”洛昙深不依不饶,“你倒是给我句准话——和我做,你是爽到了,还是没有爽到?”
单於蜚胸口起伏,沉默不言。
“不说话,那就是没有爽到了。”洛昙深瘪嘴,似乎有些失望。
单於蜚瞥了他两眼,道:“不是。”
洛昙深兴致不高,“宽慰我啊?那可谢谢您了。”
车里安静了一会儿,单於蜚说:“不是宽慰,你很好。”
“嗯?”洛昙深偏过脸,“我哪儿好?”
单於蜚又不说话了。
洛昙深简直对挑逗他这件事上了瘾,bi问:“说啊,我哪儿好?脸好看?身材好?还是在床上厉害?”
单於蜚无奈,“前面有车。”
“你先回答我。”
“看路。”
“不回答就不看。”
单於蜚眉心微微拧着,薄唇抿了好几下,“都好。”
“都好啊?”洛昙深早就习惯被人恭维夸赞,此时心底却生出几丝不同寻常的、雀跃的得意。
这句话听着像个问句,其实并不需要回答,但过了半分钟,单於蜚却点了个头,“嗯。”
洛昙深真是乐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