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吃醋。”红灯变绿,洛昙深坐正,车继续向前行驶,“知道吗,你吃醋的模样还挺好玩儿。”
单於蜚转头看窗外,不说话。
洛昙深开了一会儿,又问:“手还痛不痛?”
“没感觉。”
“那你这几天都用左手啊?”
单於蜚一时没明白洛昙深指的是什么,还以为只是日常做家务,“嗯,左手也行。”
洛昙深“啧啧”笑起来,“你那么持久,那儿又‘暴力’,只用一只左手,很累很酸吧?”
单於蜚唇角轻轻颤了两下,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怎么,你以为我问你洗衣做饭啊?”
单於蜚叹气,“我没有。”
“你没有?”洛昙深故作惊讶,“你居然没有自己打?”
“……没有必要。”
“那我就不开心了。”
“不开心?”
“我每天晚上一边回忆你干我的样子一边打。你居然没有想着我打一回?”
单於蜚脸颊线条绷紧,眉梢却小幅度地颠簸。
“是咱俩做的时候,我没能满足你?我技术不好,你光顾着伺候我,自己没爽到?”洛昙深语气慵懒,带着几分嗔怪的意思。
“你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