蜚,只能怪他主动闯进了单於蜚的圈子,破坏了他向来推崇的平衡。
说到底,他只是想享受与不同的普通人谈恋爱的乐趣,无意做一个“拯救者”,对“救赎”这种事毫无兴趣。
既然单於蜚并不普通,那就不该出现在他的“狩猎”范围内。
不知不觉间竟又跟调酒师讨了一杯酒,他拧眉看着杯中的虚影,难得地迷茫起来。
理智一些,应该在一切失控之前,与单於蜚划清界限。反正单於蜚态度冷淡,自己也并非非单於蜚不可。
但要马上放下,也不是件容易的事。
不是非单於蜚不可,单於蜚却是在他心底挠yǎng的人。
烦就烦在这里,他暂时找不到一个能够取代单於蜚的“猎物”。
和单於蜚相比,其他“猎物”都太乖太听话了,本本分分被他吸引,丢钩就咬,给点甜头就上赶着。
他已经腻味了。
唯独单於蜚,不仅不主动凑上来,还引得他情不自禁地上赶着,一次不算,还有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。
偏生他还乐此不疲,觉得格外有趣。
悬崖勒马的话,后续的麻烦事自然能够尽数避免,可是“狩猎”的乐趣也没有了。
曾经沧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