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长,正在轻轻颤抖,像两扇蝴蝶的翅膀。
单於蜚的眼睫也很长,眨眼的时候会将眼中的光都剪碎。
“洛少?”安玉心似乎有些怕他,或者是在这种环境下本能地犯怵。
他回过神来,唇角挂上风度翩翩的笑,像个礼数周全的大哥哥,“走吧。”
大门外果然停着一辆黑色的加长豪车,洛昙深特别绅士地将安玉心送上车,在秋夜的寒风里站了一会儿,发觉胸中那股郁气并未被吹走,反倒因为安玉心与单於蜚过于相似的眼睫而被勾起另一股烦闷。
“怎么站在这儿。”许沐初叼着烟走来,往外看了看,“小王子走了?”
安玉心身体不好,从小被家里保护得跟个名贵瓷器似的,相熟的人背地下都唤他一声“小王子”,有可怜的成分,也不乏讽刺。
洛昙深一次都没这么唤过,但也从不纠正别人,闻言只点了点头。
“你今天状态不对啊。”许沐初旧事重提,“来干嘛?”
“找个不那么安静的地儿喝酒,太安静了喝不下去。”洛昙深向包厢走去,“行了忙你自己的去吧,别给我找乱七八糟的人,我一个人喝,发现我不行了就给我开间房扔进去。”
“cāo,你也有不自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