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?”许沐初笑道:“那个姓单的惹你了。”
“别提他。”洛昙深睨着眼,目光冷冷的,“这儿没他的事。”
一个人喝酒最容易醉,加之周围实在太过吵闹,像重音鼓似的一下一下在脑子里撞。凌晨,洛昙深倒在吧台上,被许沐初叫来的人架到客房里。
不久,就坠入深渊一般的梦里。
单於蜚下班了,吃完供给员工的宵夜,取来已经烘干的工作服,骑上自行车回家。
从市中心到摩托厂家属区的漫长路程就像从繁华回归贫乏。一路的街景如四季一般变化,层次分明。同一个城市里,有金碧辉煌的街道和高耸云天的大楼,也有等待拆迁的筒子楼,以及住在里面每天倒夜壶的人。
单於蜚骑得比往常慢一些,总觉得后座上还载着人,那人的手臂环在他的腰上,脸贴在他后背,他的工作服罩在那人头顶。
如此想着,唇角便不受控制地扬起。
但很快,又压了下去。
他轻轻甩头,加快了蹬车的速度。
回到家,看到的是熟悉的满室狼藉。
单山海坐在墙角,恐惧地发抖,两眼浑浊地望着他,声若含碳,“小蜚,小蜚啊……”
第20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