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!”
单於蜚看看三轮车,又看看洛昙深,唇线略一抿紧。
司机一看停在一旁的车,问:“这是有朋友来接还是怎么着?小伙子,你还坐我的车吗?”
“我……”单於蜚正要回答,洛昙深突然从他怀里一挣,跛着脚跳开一步,腰往下弓着,手正往脚踝上摸。
司机催促道:“不坐我就去那边接别的人啦!”
“我脚扭了。”洛昙深不咸不淡地说。
单於蜚犹豫两秒,很轻地叹了口气,向司机略带歉意地笑了笑,“抱歉,我坐这辆车回去。”
洛昙深仍弯着腰,一边唇角却勾了起来。
不过他垂着头,yin影将这抹笑遮盖得严严实实。
“没事没事!”司机摆了摆手,“你们这是好车吧?咱们乡坝头的路不好开,你们开慢点啊,注意安全。”
三轮车“突突突”地向公墓方向开去,不远处传来几声狗叫。
洛昙深直起身子,一言不发地盯着单於蜚。
单於蜚视线朝下,目光落在他的牛皮靴上。
“痛。”洛昙深往车上一靠,“走不了了。”
一句“还能开车吗”在嘴边滚了滚,又咽了下去,单於蜚想起司机说的“乡坝头的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