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āo!他暗自骂了一声,正要关上车门,左脚却踩到藏在泥里的石头。甩车门的动作让他身体顿失平衡,脚下没踩实,竟是一个踉跄,向前方栽去。
单於蜚之前退的那两步已经给彼此拉开距离,此时却眼疾手快,条件反shè般向前一步,伸手一撑。
怀里突然有了重量。
洛昙深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有如此马失前蹄的尴尬时刻,脚被扭到的一瞬间,本以为会直接栽进田埂的烂泥里,然而此时却撞在单於蜚怀里,双手本能地搂着对方的腰。
心脏在一刹的停滞后飞快地跳起来,将躁动的血泵向周身。
踩到石头的脚仍有些发麻,但更明显的麻却是从尾椎处蔓延开来的。洛昙深闻到了一股极淡的香味,是那种最普通的香皂的气味。
显然,这气味来自单於蜚身上。
他有些怔忪地想,原来这人并没有沾上难闻的机油味?
“没事吧?”单於蜚没有立即放开手,仍扶着怀里狼狈的人。
洛昙深终于回过神来,从下方瞅了单於蜚一眼,“有事。”
单於蜚看着他,眸底很沉。
这时,不久前满载而过的三轮车回来了,司机用土话喊道:“小伙还在呢?上车吧,拉你去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