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马乱天翻地覆了,可是在别人看来你只是比平时沉默了一点,没人会觉得奇怪。这种战争,注定单qiāng匹马。”
倏地,他为自己感到了悲哀。
孤独席卷而来,因为这世上好像没有人能替他分担那密不可谈的痛楚,连宫先生也不行。覃乐风说,如果宫先生真的喜欢他,就不会在意。
他犹豫,想要将隐瞒的秘密和盘托出。
不多时,他睫毛动了动:“宫先生,其实我——”
“好了。”宫丞扔下餐巾,“以后不要这样,不管是签名颜料还是别的东西,我都不喜欢出现在你身上。”
郁南话说了一半被打断,有点不吐不快,可是积攒起来的勇气像被当头拦截,他不得不急迫地问:“那、伤疤呢?”
宫丞闻言看了下他额头上那个愈合的小伤口:“我也不喜欢。”
郁南没说话了,一时怔忡。
宫丞随口安慰道:“不要担心,时间久了伤疤总会消失的。即使它不消失,我也会让它消失。”
说完,宫丞抬起他的下巴,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。
唇瓣短暂相触后分离,发出“啵”的一声响,暧昧无比。
郁南眸子湿漉漉的,看上去有许多话想说,